“我们每天都挖一个新的洞” | 与此同时

2021-09-24 星期五

加沙一位雕塑家庆祝大逃亡


我们每天都挖一个新的洞”

巴勒斯坦囚犯逃出以色列监狱及后续



9月6日,6名巴勒斯坦囚犯从以色列北部关押政治犯的吉尔博亚监狱(Gilboa Prison)逃脱,这座监狱是以色列军事化程度最高的监狱之一,以戒备森严著称。六人用生锈的铁勺从牢房下方的水泥地挖出了隧道入口,据报道,他们随后发现了一条在监狱下面的空隧道,然后在离监狱围墙几十米远的地方从隧道里向上挖了一个出口。连续挖掘数月后,从隧道逃脱。这场越狱成为巴勒斯坦历史上最具戏剧性的越狱事件,震惊了全球,在社交媒体上被称为“巴勒斯坦版‘肖申克的救赎’”。


9月6日,以色列当局检查六名巴勒斯坦囚犯用于逃离吉尔博亚监狱的隧道


以色列的恐怖分子

巴勒斯坦的自由战士


几名逃犯被以色列当局标记为“恐怖分子”,在国际语境中,他们是“政治犯”,而在巴勒斯坦人心目中,他们是“自由战士”。越狱的新闻一出,巴勒斯坦人开始庆祝这次大逃亡,在约旦河西岸、加沙和以色列境内,巴勒斯坦民众自发庆祝,在一些地方他们拿着逃犯照片给陌生人分发糖果,在另一些地方他们则举着勺子(越狱工具)举行声援示威。在6名囚犯所在的杰宁市(Jenin),城市的主广场上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活动,各个年龄段的人都在街上游行,唱着歌曲,高喊着自由和解放的口号——“我们每天都挖一个新的洞,直到其余的在押政治犯全部被释放”。而巴勒斯坦社交媒体上充斥着囚犯的照片,人们称他们为巴勒斯坦民族“英雄”,越狱象征着逃离占领的“锁链”,字面意思是“隧道尽头的曙光”。


根据巴勒斯坦囚犯权利组织Addameer的说法,目前以色列监狱中有4650名巴勒斯坦人。其中包括500多名未被指控犯罪的被拘留者和200多名儿童囚犯。对于巴勒斯坦人来说,这次逃脱象征着他们长期以来最伟大的一次集体“胜利”,因为大约有20%的巴勒斯坦人口和40%的巴勒斯坦男性人口在他们一生中的某个时刻被以色列监禁。 


越狱的新闻传来后,加沙市民在街头分发糖果庆祝

9月8日,爆发于约旦河西岸的庆祝示威


而以色列当局和媒体表达了屈辱和愤怒,以色列监狱管理局一名官员将这次违规行为描述为“重大的安全和情报失败” ,总理贝内特将这次逃跑描述为“需要所有安全部门共同努力的严重事件”。以方当局在9月8日袭击了约旦河西岸的示威,造成100多名巴勒斯坦人受伤。据理解中东研究所报告,在东耶路撒冷阿克萨清真寺的大门附近,一位参与抗议活动的巴勒斯坦医生Hazem Joulani被以方杀害。


普通的巴勒斯坦人以及政治运动的领导人在社交媒体敦促他们的同胞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帮助逃犯,他们表示以色列会对越狱行为的报复,担忧以色列当局对于西岸和巴勒斯坦地区各地的镇压可能是严酷的。巴勒斯坦人权组织敦促在此期间“保护”巴勒斯坦在押囚犯的权利,防止任何“以色列监狱管理局采取集体惩罚和报复措施”的企图。


4名逃犯重新被捕
以色列的集体惩罚


根据最新消息,6名逃犯中的4名于5天后的9月11日相继在以色列北部的拿撒勒地区及附近被以色列军队抓获,他们是扎卡里亚·祖贝迪(Zakaria Zubeidi)、穆罕默德·卡西姆·阿尔达(Mohammed Qassem Ardor)、马哈茂德·阿卜杜拉·阿尔达(Mahmoud Abdullah Ardah)和亚库布·马哈茂德·卡德里(Yaqoub Mahmoud Qadri)。剩下的两名逃犯艾哈姆·卡马吉(Ayham Kamanji)和 穆纳迪尔·因法特(Munadil Nfeiat)仍然行踪不明。巴勒斯坦媒体最近的报道称,两人已前往约旦河西岸。


在4名逃犯被捕获后,以色列媒体和政府官员声称,他们是在“阿拉伯以色列公民的帮助下首先抓获了阿尔达和卡德里,并称该地区的居民在发现这对夫妇“挖垃圾”时立即报警。关于逮捕祖贝迪的事件也有类似的说法,据以色列报道称,是阿拉伯居民在祖贝迪向他们要食物后报警。拿撒勒和全国各地的巴勒斯坦人都强烈否认指控实际上是以色列的巴勒斯坦公民将囚犯交给警察。许多人在社交媒体上表达了他们对以色列在巴勒斯坦社群“挑拨离间”的行为的愤怒,并告诫同胞不要屈服于这些分裂他们的努力。 


这些逃犯中最著名的是祖贝迪,他是“第二次巴勒斯坦大起义”(the Second Intifada)期间阿克萨烈士旅(Al Aqsa Martyrs Brigade)的领导人,也是杰宁自由剧院(Jenin Freedom Theatre)的成员。祖贝迪为西方人所熟知,因为他童年时参与了犹太政治活动家阿尔纳(Arna Mer-Khamis)在杰宁建立的一个儿童剧团,并参与了纪录片《阿尔纳的孩子》(Arna’s Children,2004)的拍摄,与阿尔纳的儿子、已故的朱利亚诺·梅尔·哈米斯建立了友谊。他也是支持巴勒斯坦抵抗运动的以色列活动家塔利·法希马的好友。祖贝迪的生活中充满了以色列占领的残暴。扎卡里亚·祖贝迪的外祖父穆罕默德·阿里·贾哈赫是1958年监狱大起义中从以色列沙塔监狱逃出的66名囚犯之一。他的母亲和兄弟被以色列军队杀害,他的脸被炸弹炸的伤痕累累。他在21世纪初被监禁,随后被以色列当局赦免,然而赦免再度被撤销……


重新被抓捕的祖贝迪,脸上受刑的伤痕明显


近日,祖贝迪重新被捕时的照片流传了出来,他的手臂有割伤,脸上有大块肿块。巴勒斯坦媒体上流传的消息称,祖贝迪因在被捕期间受伤而被送进重监护室。尽管以色列当局否认住院,“巴勒斯坦被拘留者事务委员会”(Palestinian Detainees Affairs Commission )表示,他在被捕期间遭到“残酷殴打”后住院。随着祖贝迪住院的消息传开,杰宁和约旦河西岸其它地点爆发了抗议活动。据报道,以色列警方声称重新被抓获的这四人计划“进行恐怖袭击”,然而在他们逃跑期间手无寸铁,周遭也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几名犯人的律师告知媒体,他们不被允许见其客户。 


追捕逃犯期间,以色列当局在以色列和约旦河西岸展开大范围搜捕,在主要检查站和据报曾目击囚犯的地区部署部队。有报道称,以色列逮捕了一些囚犯的家人进行审讯,还有报道称,事件发生后,以色列监狱管理局拒绝向吉尔博亚监狱停止了对所有巴勒斯坦囚犯的家人探视。对囚犯的镇压还包括“大规模强行转移和审讯囚犯,封锁所有关押巴勒斯坦政治犯的以色列监狱,以及采取任意报复和惩罚措施”,如缩短休息时间、关闭监狱食堂……Addameer与其他一些人权组织表示,此类措施违反了国际人道主义法中对集体惩罚的绝对禁止。


巴勒斯坦艺术家Mohammed Sabaaneh为逃亡画的漫画,发布在推特上,以#FreedomTunnel为标签


两则描述


来自以色列左翼媒体《国土报》的两位犹太记者、作家:


祖贝迪的故事是一个关于受害者和英雄的经典故事。他曾对我说:“我从来没有像人一样生活过”,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十几岁的时候,母亲在她家的窗口被以色列国防军枪杀,几周后,他的兄弟被杀,他的房子被军队拆毁。在2004年精彩的纪录片《阿尔纳的孩子》中,他在杰宁难民营的所有朋友都死了,只有他仍然活着。2004年,他告诉我,“我已经死了。我知道我已经死了。”但运气,或其他东西,是站在他这边的。
——吉迪恩·利维(Gideon Levy)

这次成功逃出吉尔博亚监狱的6名囚犯中,每个人的家庭历史都包括以下部分或全部内容:作为难民的生活;亲属被以色列军队射杀;童年时对军事袭击和房屋入侵的记忆;家庭拥有的土地被征用为犹太定居点;在以色列打工;被拘留;以及参与反对以色列占领的武装活动….以色列媒体将这六人中的每一个人的历史缩减和淡化为“恐怖分子”一词,在希伯来语中,这也意味着破坏者。但这种修辞摧毁了读者理解他们在生活中所做出的选择的能力,当然也无法理解巴勒斯坦人对他们的爱,以及从他们的胆量和艰难维系自由至今之中所获得的喜悦。即使是不同意伊斯兰圣战组织或祖贝迪道路的人,也认为这六个人愿意为巴勒斯坦的解放斗争而作出最大的牺牲(生命和自由)。”
——艾米拉·哈斯(Amira Hass)



来源 ↓↓ 
https://mondoweiss.net





在圣萨尔瓦多的独立日当天,一台奇沃钱包比特币自动提款机在抗议中被烧毁

图片:MARVIN RECINOS/AFP VIA GETTY IMAGES



萨尔瓦多民众抗议比特币政策

总统一意孤行推行区块链货币



萨尔瓦多的工人、学生、工会和农民组织、女性团体、人权活动家,甚至法官都在星期三(9月15日)走上街头。这是该国几十年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动员活动。在民众很多不满的因素里,布克尔的比特币法受到广泛的反对。今年6月5日,布克尔宣布比特币将成为萨尔瓦多的法定货币。几天后,《比特币法》被通过,将于9月7日生效。企业将被要求接受比特币的所有支付。


布克尔政府还发布了一个官方的比特币财务工具“奇沃钱包”(Chivo Wallet),Chivo是萨尔瓦多的俚语 “酷”。“奇沃钱包”有点像PayPal,在里面用户有一个美元的账户和一个比特币的账户,新用户将获得30美元的比特币注册奖金。全国范围已部署了200多台奇沃自动取款机,以及50多个有工作人员的信息亭。虽然总统声称这一措施将使萨尔瓦多人民更容易向国外汇款,但许多人认为这将带来通货膨胀和更大的不稳定。在抗议活动中,人们在大规模游行中放火烧毁了比特币机器。


布克尔在6月底宣布了“奇沃”这个名字,但运营该网络的公司Chivo SA de CV直到8月24日才成立,也就是上线前的两个星期。Chivo SA de CV是一家私营公司,因此它不像政府部门那样受信息自由法的约束,尽管其资金来自6000万美元的公共资金。Chivo的计划是由总统和他的兄弟Karim、Ibrajim和Yusef Bukele Ortez推动的,他们被认为是总统圈子里的比特币倡导者。而且该项目是由一个委内瑞拉团队领导,这是一个长期存在的由非官方顾问组成的“影子内阁”的一部分。众所周知,他们与委内瑞拉反对派合作。


抗议中的人
图片:AFP


此次反对专制主义的呼声还针对政府对宪法提出的200多条修改意见,这些修改意见之一是一项宪法改革,它将把更多的权力集中在总统手中。具体来说,它允许总统寻求连任,尽管宪法对连续竞选有限制。另一项 "司法改革 “将提升与执政党一致的法官,并解雇所有持不同政见者。此外,人们还抗议布克尔以打击暴力和犯罪为借口将军队人数增加一倍,而这一举措实际上是为了争取支持和自我保护。示威者的横幅上写着“反对总统连任,反对比特币,反对军事化,反对独裁!”和“没有司法独立,就没有捍卫人权的保障”等信息。



来源 ↓↓ 
https://www.leftvoice.org/el-salvador-bitcoin-machines-burned-and-thousands-take-the-streets-against-authoritarian-government/?fbclid=IwAR3Gsj34UwYrc4GeKE-EDaMfqDSkOu_7f0eSiXQZvcFZC8xRBpB6K3gP6MQ
https://foreignpolicy.com/2021/09/17/el-salvador-bitcoin-law-farce/ 




尝试跨越美墨边境的难民

图片:Sergio Flores/For The Washington Post



格莱兹县拘留中心爆发绝食抗议

抗议美国政府遣返海地难民



为了抗议拜登政府近期计划增加遣返海地难民的航班,佛罗里达州臭名昭著的格莱兹县拘留中心(Glades County Detention Center)爆发了绝食抗议。根据NGO组织Freedom For Immigrants * 统计的数据,至少有100人参与了这次绝食抗议。相当数量的绝食者是原本来自海地和多米尼加共和国的黑人,尽管许多人已经在美国生活了多年。


Freedom for Immigrants是美国一间关注移民拘留中心的人权状况的NGO机构,运营一条全国热线,拥有4500个每周固定探访移民中心状况的成员。Freedom for Immigrants的目标是彻底废除美国的移民拘留制度,其自我介绍写道:“我们希望重新拥有自由一词,将其含义转变为赋权而不是剥夺权利。自由存在于我们身上。它不是为少数有特权之人存在,它是属于所有人的权利。”


这间拘留中心的人权状况曾引起Freedom For Immigrants等多间人权组织和移民团体的抗议与诉讼,对其指控包括疫情期间的医疗资源匮乏以及报复参与和平抗议的被拘留人士。今年7月,佛罗里达州民主党众议员Debbie Wasserman Shultz等8名国会议员曾致信国土安全部,要求关闭格莱兹县拘留中心。


尝试跨越美墨边境的难民
图片:Sergio Flores/For The Washington Post


过去11个月,超过2.9万海地难民涌入美国边境,佛罗里达州的临时羁押营更聚集过万人。今年5月拜登政府曾宣布,居住在美国的海地人可以申请为期18个月的新的临时移民保护。尽管如此,从美国飞往海地的驱逐海地难民的航班并未取消。


由于7月初海地总统莫伊兹在家中遇刺事件和8月中7.2级地震带来的政治动荡和社会危机,拜登政府一度削减了遣返海地难民的航班。但美国国防安全部近期已开始计划增加遣返航班。9月18日华盛顿邮报引述知情人士称,目前海地当局已同意接收至少每天3班遣返飞机,而拜登政府原本希望以每天8班的频率遣返海地难民。拜登政府将继续依据川普时期激活的公共卫生命令“第42条”(Title 42)*非法越境者遣返或驱逐到墨西哥。


* Title 42的依据是1944年通过的公共卫生法令,川普上台期间以疫情管控名义激活。美国政府已根据Title 42驱逐了110多万移民,其中在川普执政时期有44.4万多人。ACLU等人权组织于今年1月发起诉讼挑战Title 42。


不过,9月17日,在美国公民自由联盟(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等人权组织和移民团体提起的诉讼中,美国地方法院法官Emmet Sullivan给出有利于庇护寻求者的判决,指出Title 42政策并未授权政府驱逐移民,相反,它反对剥夺被驱逐者在美国寻求庇护的机会。法官的命令将在14天后生效,而美国政府已在9月18日将此案上诉到哥伦比亚特区巡回法庭。



来源 ↓↓ 

https://truthout.org/articles/hunger-strike-erupts-in-notorious-florida-jail-as-haitians-fight-deportation/?utm_campaign=Truthout%20Share%20Buttons&fbclid=IwAR3eFKrXgi01vxOFxr2l7PnF0P_SIPDOArovjjf9qxpQ754X1T8LHBXQW7Q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national/biden-administration-will-ramp-up-deportation-flights-to-haiti-aiming-to-deter-mass-migration-into-south-texas/2021/09/17/d899981a-1825-11ec-ae9a-9c36751cf799_story.html?fbclid=IwAR2UvvKKN1jtrhJTyQRLkRQc97nh7be5M3uk5b7PuatiZiKBO43GvFvuEL4 

https://www.politico.com/news/2021/09/16/biden-title-42-blocked-asylum-512271 

https://www.freedomforimmigrants.org





JP Morgan英国总部前,反抗灭绝另一分支Doctors for XR的抗议者被抬走



Extinction Rebellion占领WWF总部

抗议其无视原住民处境



8月31日,环境团体Extinction Rebellion Youth(XRY)与WTF WWF共同占领了世界自然基金会(WWF)的英国总部。这也是反抗灭绝(Extinction Rebellion,缩写为XR)为期两周行动的一环,其抗议对象是化石燃料行业的支持者。


在一份声明中,XRY与WTF WWF表示,他们是代表坦桑尼亚、肯尼亚和喀麦隆的原住民占领WWF,“如果WWF真的如同他们所说的支持原住民人权和土地权,他们应当利用他们的全球影响力和公众形象,反对发生在坦桑尼亚、喀麦隆和肯尼亚的驱逐原住民和侵犯人权的行为” 。在一段Facebook 直播的演讲中,成员们还指控WWF多次将支持者捐款投资到化石燃料基金,以及为壳牌公司研究可以在全球南方哪些地方开采石油。


WWF则回应称社区一向是其工作核心,并指WWF重视对话,占领行动令人失望。曾为WWF工作的保守党议员Alexander Stafford在推特上抨击反抗灭绝的抗议是一种耻辱。“他们造成的伤害比好处多,他们只不过是一个极端主义团体,更关心自我而不是地球……通过攻击那些致力于保护环境、减缓自然衰退和阻止气候变化的人,他们暴露了自己的虚无主义。” 反抗灭绝则在推特回击,指出Alexander Stafford曾为石油公司壳牌工作。


WWF成立于1961年,是全球最大的环保组织,但也被许多批评者认为是大企业洗绿(greenwash)* 的工具。2014年出版的《PandaLeaks: The Dark Side of the WWF》一书曾指控WWF与化石燃料行业过从甚密,并从石油公司获得资金,2019年BuzzFeed的一则调查报道则披露,WWF曾协助虐待与杀害原住民。2021年5月,WWF中国办公室曾因与欧莱雅合作的大象保护短片引起争议,起因是专业人士指出拍摄做法不符合大象习性,其实质为WWF分账的欧莱雅眼霜广告。


洗绿是指通过伪装成环境友善,掩盖企业对环境和社会的破坏,扩大影响力与市场。


Extinction Rebellion Youth是反抗灭绝的分支之一,侧重关注环境正义特别是原住民与全球南方问题。反抗灭绝是一个去中心化的全球性草根环境运动,旨在透过非暴力的公民不服从,迫使政府采取行动,以避免触及气候系统临界点、丧失生物多样性以及生态崩溃等环境风险。反抗灭绝于2018年10月在英国成立,此前约有100名学者联署表达支持。反抗灭绝常在活动时使用沙漏符号,以此警告许多物种的时间正在迅速耗尽。


反抗灭绝的一次游行



来源 ↓↓ 

https://www.buzzfeednews.com/article/tomwarren/wwf-world-wide-fund-nature-parks-torture-death

https://www.theguardian.com/environment/2021/sep/01/wwf-office-sit-in-enters-second-day-as-xr-keeps-up-london-protests

https://todayuknews.com/politics/what-exactly-is-extinction-rebellions-beef-with-wwf-a-breakdown/





[ 与此同时 ]

当我们被一些“重大新闻”轮番轰炸的时候,也许并不因为这件事相对于其他事有多重要,更可能是媒体注意力分配不均,或出于迎合流量经济的考虑,或限于各媒体背后的议程。当阅读这些新闻时,我们无法得知与此同时,在其他一些地方也正发生着重要的事。事实上,媒体本身就掌握着定义何为“重要”的权力。

“与此同时”想要为大家搭建一个替代性“通讯社”,在信息过载而注意力严重分配不均的媒体生态面前,挖出全球新闻的“边角料”——媒介目光的残余,比如主流媒体不关注区域的值得关注的实践,再如被关注的大事件中那些有意无意被省略的小细节。我们期待依托这个频道与世界各地的事件和实践者建立多样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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