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前夕我们问了问老人:如何看待「死亡」?

2022-04-06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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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李玥


死亡,这个会让人皱眉、咂嘴、摆手,忌讳万分却不得不终要面对的悬顶之剑,也是我一直最想了解的议题之一。


然而,在拍摄刚开始的那个上午,我却发现自己根本问不出口:要对着和蔼、可爱、精神头十足,刚锻炼完的爷爷奶奶们问出“您怎么看待死亡”,实在是太难了。不过,在终于第一次下定决心开口后,我很快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截然相反,没有人对此避而不谈,更没有人埋怨我提起它。老人家们也许是总被这个念头追着跑,于是决定反过来主动赶着这个念头跑了,握着对谈论死亡、解释死亡的主动权,就是握着自己全部的生命力。或积极,或消极,镜头前的滔滔不绝赶走了应有的黯淡,留下的都是些明亮的神采。

 

影片中出现的第一位金色短卷发阿姨,当时拍摄时和牌友坐在公园里打发时间,很健谈也很精神。结果最近有一天,我肠胃炎去急诊挂点滴,很巧地又碰见了这位阿姨,这次是坐在内科大夫的桌前,说血压是有史以来最高的一次,不知如何是好。

 

我在门外排队,到走时也没有和她打招呼,或者说是羞于打招呼。眼前的医院和公园是同一条街道上如此不同的两个空间,在公园时,我们是如此轻松地谈论死亡,而走出公园,我们每刻都有可能直面死亡。


感谢所有愿意出镜接受采访的爷叔阿姨,祝福你们。












编辑 |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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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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