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肯在天价地段,给市民留一个这样的去处,格局很大!

2021-06-05 星期六





点击视频,查看新美术馆与大展系列 | UCCA Edge 激浪之城
一条带你看最新开幕的美术馆与大展,探访幕后故事,解读展览看点
5月22日,
UCCA在上海的新场馆UCCA Edge一开幕,
便引发全城文艺人士的围观与热议。
“北京的当代艺术‘老大哥’进军上海了”;
“寸土寸金的苏州河畔,

又添一座看展打卡新地标!”


这座新美术馆占地5500平米,
坐落在市中心两条地铁线的交界上,
离人民广场和外滩不到一公里。
更特别的是,
它“藏”在一栋办公大楼的2至4层,
人们在休闲、逛街之间,
走几步就能进入一个美术馆看展。
有观众不禁感慨,
在上海如此寸土寸金的地段,

能给市民留一个这样的艺术的去处,格局很大!


2000年,第三届上海双年展现场,第一次有国外艺术家到中国参展

2021年,UCCA Edge《激浪之城》展览现场,还原21年前的艺术现场
一条采访了UCCA馆长田霏宇(Philip Tinari),
连线纽约SO – IL建筑事务所联合创始人刘静,
一起走进这个文化艺术新空间,
在这场“时间胶囊”的展览中,

观看2000-2021的变迁。

撰文   叶荔  责编   陈子文



2021年5月,在上海静安区一栋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高层办公楼里边,第一批观众被邀请进入一个新的美术馆空间。办公楼的第二至四层,是UCCA上海新馆的所在地。
千禧年前后出生的年轻人,与经历过“世纪之交”的中年人,一起走进了这个浓缩的“时空胶囊”——重回2000年。

艺术家黄永砅在2000上海双年展预备会现场致辞

张培力影像作品在2000上海双年展现场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供图
为什么UCCA Edge第一个开幕展览,要回看“世纪之交”的艺术现场?
在馆长、开馆展的策展人田霏宇看来,中国当代艺术走向世界的过程中,2000年是关键的一个转折点,而且这个转折主要就发生在上海。2000年在上海美术馆举办的第三届上海双年展——官方体制下诞生的第一个国际艺术大展,各种媒介的当代艺术作品第一次来到“地上”。

2021年这次展览选择的26位艺术家,大部分就出生、成长在上海,在新世纪初就活跃于上海乃至全球的当代艺术氛围中。
在筹备展览期间,策展团队还尽可能多地采访了艺术家,试图理解他们当年的创作状态,力求还原“世纪之交”中国当代艺术圈的氛围。
50几件不同形式的作品,绘画、雕塑、装置、影像交错在一起。随着动线前行,走入下一个房间前,你会与怎样生猛、新鲜的作品相遇,猜不到。 

黄永砅《沙的银行,银行的沙》2000

从电梯口一出来,二层的接待大厅就是一件黄永砅的《沙的银行,银行的沙》,还原的是上海外滩万国建筑博览群中的一座——1923年完工的汇丰银行中国总部,现在的浦东发展银行的总部所在地。
模型由沙和水泥制成。在展期中,这座由沙子构成的脆弱的“建筑”,会逐渐地掉落消散。


一进入主展厅,就是丁乙的三幅刚刚进入“荧光色”时期的《十示》,从城市街景中获得灵感的炫目色彩,从灰墙跳脱出来。

余友涵《黑色绘画》2000

不远处的一件油画,来自丁乙的老师——上海画家余友涵。


张培力《祝你快乐》1999

这一层,还有好几件世纪之交的影像作品穿插其中。中国的“当代影像艺术之父”张培力,请了10个年龄身份各异的素人,用自己的方式演唱《生日歌》,做成一组10频影像,送去1999年的威尼斯双年展现场。
表演者都来自张培力的身边,有他的哥哥、儿子,老丈人,也有他的邻居,院子里看门的老太太和她的儿子。“这首歌不需要翻译,世界各个角落的人都能懂。”

杨振中《消毒》2015

而杨振中请了18位男女,在黑色虚空背景中即兴地发泄愤怒情绪,在10倍慢速影像下,他们的动作和表情变得更怪异、夸张。不少现场的观众,纷纷说“这就像极了我的日常。” 
以及,房方镜头下,为上海2001APEC(亚太经济合作组织)峰会准备焰火表演的青年蔡国强。


杨福东《天上,天上,茉莉,茉莉》2002

三楼最多人驻足的位置,是杨福东的一件叫《天上,天上,茉莉,茉莉》的3频影像作品。一对穿着白衬衫的年轻情侣,站在大厦的天台上对视、依偎,谈论着彼此的感情,自己的未来。面对时代的更迭,尽管焦虑不安,他们还是努力拥抱稍纵即逝的真实。
这对钢铁丛林间的男女,正如世纪之交年轻一代的缩影。

施勇《“引力”——上海夜空》2003-2004

同样带着粗粝质感的,还有施勇20年前拍下的上海,这些高楼多是在千禧年前后拔地而起,在朦胧夜色里,透着眩晕的光影。

胡介鸣《1999-2000传奇》2000

走过一段长长的楼梯来到四楼,这里最吸睛的是胡介鸣的《1999-2000传奇》。胶片被做成一个幽蓝色的信息迷宫,观众可以走进去绕一圈,重温“世纪之交”的国际时事,电影电视中的大小明星。 

鸟头《鸟头世界 2019-1》 摄影拼贴 2019(照片于新世纪初拍摄)

还有“鸟头”小组宋涛、季炜煜这对沪上小兄弟的摄影拼贴作品,一个由56张照片构成的矩阵,上面用刀刻出“青春”二字。这些照片中的浦东一角,在拍摄后不久被规划为上海世博会(2010年)园区用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如果要问到上海艺术家有什么共同的特质,一直在上海搞创作的丁乙曾说:“上海艺术家的特质,它都是想走出国门,是世界性的一员。”

而另一些搬迁至上海的艺术家,也在一种多元包容的海派文化的滋养下创作。比如曾在苏州河畔落脚、画着老房子里一砖一池的张恩利。

季瑞在2000年初拍下上海的老旧街区

在上海居住了十来年,拍了很多最后的“钉子户”的加拿大摄影师季瑞(Greg Girard)。


威廉·肯特里奇《女预言家》2020

甚至很多国际上的艺术家,也在千禧年前后纷纷进入到上海的艺术世界,包括展览现场的南非艺术家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韩国艺术家李昢(Lee Bul),美国先锋导演和艺术家马修·巴尼(Matthew Barney)。


2000年的浦东陆家嘴
时间回到世纪之交。1999年末,因为千禧年即将到来的新鲜感、刺激感,伴着一层忧虑,漂浮在社会的角角落落。
这一年,澳门刚刚回归到祖国大家庭,中美两国就中国加入世贸组织问题达成双边协议。
在还不算发达的计算机世界,QQ刚进入人们的日常视野,而“千年虫”危机——担心1999年跳转到2000年时计算机会出现bug(故障)引发的焦虑,以及甚嚣尘上的“世界末日论”,也一并蔓延开来。

从1999年12月31日正午至2000年1月1日正午,43岁的上海人胡介鸣一刻也没闲着,他花了24小时,连续不断地采集当时能接收到的电视节目、互联网中的图像信息。

上:丁乙和老师余友涵在上海工艺美校

下:丁乙《十示 2000-3》2000年
在上海,市区刚开始全面实施灯光亮化工程,霓虹灯广告牌一下子立起来。刚把工作室从郊区搬到西苏州路1131号的画家丁乙,透过工作室窗口看到炫目的街景,开始将强烈鲜亮的荧光色和金属色颜料,以“十”字和“米”字铺满整个画面。

90年代末 建设中的金茂大厦

安德烈·古斯基拍摄的金茂君悦酒店 2000年
在浦东陆家嘴,88层、420米高的“中国第一高楼”金茂大厦,在这一年8月开业迎客。来自德国莱比锡的摄影师安德烈·古斯基(Anderea Gursky)用四张单独的负片组成一幅全景,拼出了位于第53层的金茂君悦酒店的开放式中庭。

1998年的上海,听到突然的喊叫后回头的人群
当时的年轻人,也和今天的年轻人一样躁动。
在拥挤嘈杂的地铁电梯、商场进出口、天桥和公园,21岁的上海人徐震想了一个“恶作剧”。他走进一个人流拥挤的地方,突然大喊一声,随后记录下来往的人错愕、不解的表情,和群体沉默的片刻,直到人群散去,回归喧哗。后来,他甚至对着一只鹅大喊。

何云昌《上海水记》 2000年

来自云南的何云昌,震惊于上海这座大都市的光鲜,他要反其道而行之,下一些朴实的苦功夫,于是把10吨水从苏州河下游运到了上游,又把水从上游倒入河中,前后花费9小时。
他想通过这个像西西弗斯一样徒劳的举动,表达一种个体的渺小与迷茫,也像提前隐喻了今天被“996”折磨的年轻人的心境。

2000年上海双年展室内外

国际艺术界之间的交流,在世纪之交迅速扩大。1999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中国有20位艺术家在意大利小镇集体亮相。2000年举办的第三届上海双年展,第一次有了国外的艺术家参展。

肯特里奇在2000年带给上海观众的《影子队列》

来自南非的威廉·肯特里奇的作品第一次出现在上海,2分多钟的炭笔定格动画一下让圈内人大开眼界,原来还可以这样做艺术。

2000年上海双年展开幕(上)和展览现场(下) 
摄影:房方
大众对新鲜事物的渴望,也催生出越来越多的文艺活动和电视节目。
23岁的北京人房方,从中央美术学院毕业,就进入了中央电视台《美术星空》栏目工作。这档节目1995年诞生,专门介绍前沿的艺术展和艺术家。
当上海双年展开幕,制片人房方就带着团队制作了一期时长达1小时的《美术星空——上海》,他镜头里当年的开幕现场,不亚于今天大大小小的网红展。
这一个个“世纪之交”时上海的艺术现场,重现于2021年的UCCA Edge。

5月15日,美术馆开幕一周前,我们与田霏宇约定采访。
虽然是周六,他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从北京搭当日最早一班飞机来沪,查看现场布展进度,与同事敲定开幕前后的各项工作安排,接受媒体采访,以及傍晚去参加老友的展览开幕式和晚宴……第二天返京,过3天等新馆开幕日,再飞来上海。
与他极快的工作节奏对应的,是他一口地道、语速极快的普通话,以及十几年没改变的公众形象——永远以一整套西装行头示人,商务、精准。

田霏宇接受一条专访

我们的对话,从这次新馆的命名说起。 
之所以取名Edge,其实有个有趣的巧合,因为美术馆所在的办公大楼叫EDGE(盈凯文创广场)。而另一个意思取自cutting edge(前沿、先锋),寓意希望这个机构能一直走在前沿。
对他个人——一个深度介入中国艺术发展的美国费城小伙——来说,跨入新世纪的这20年,他一直置身中国当代艺术与世界相遇、连接、碰撞的最前沿。 

徐冰(左一)与田霏宇(右一)在杜克大学

2000年,还在美国杜克大学上学的田霏宇,有了与中国艺术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当时在美国发展的中国当代艺术家徐冰,碰巧来到杜克大学担任客座教授,还要准备一场“烟草计划”的展览,田霏宇便由此加入,帮忙查资料、准备。 
2002年的北京,798艺术区开始慢慢聚焦起人气,也催生出一批全新的画廊和艺术工作室。这时的田霏宇来到北京,开始跟着一些艺术家工作。 

首届广州当代艺术三年展时期 

黄永砅和工人正在创作一架“飞机”

那一年在国内的南方有一个重要的展览,第一届广州当代艺术三年展,由在美国芝加哥教书的著名中国艺术史学者巫鸿策划。他想办一个国际化的展,面向世界去介绍整个90年代中国当代艺术中最前卫、最实验的那一批,请了十几个艺术家来。 
当时还很年轻的田霏宇,就参与进来,做展签,编画册,做翻译。他跟策展人冯博一合住一个工作室,也结识了更多艺术家,例如从法国赶来的黄永砅。他边看艺术家们在现场创作大型的装置,边搜集很多有趣的一手故事,比如80、90年代的中国艺术圈往事,一大批中国艺术家出国后在巴黎等地闯荡的经历等。 
这次之后,他也下定决心要在中国当代艺术这个领域里面走下去。于是他到哈佛念了硕士。与此同时,中国当代艺术开始疯狂生长,甚至出现了以前不曾有的艺术市场。 
在2006年纽约的苏富比拍卖行,一场关于中国艺术的拍卖能列到300多件作品,田霏宇当时有半年时间,就在那里做图录制作。再比如2006年3月,张晓刚的一幅画,就拍出了98万美金的高价,此前还没有任何一件中国当代艺术作品,破100万美金。

90年代末,香格纳画廊展示艺术家丁乙作品

西方藏家来了,商业画廊也来了。上海最早的香格纳画廊,1996年成立,2006年庆祝10周年生日,当时担任艺术编辑的田霏宇,就一口气采访了十余位上海艺术家。他们中的很多人,也出现在了2021年这次的展览中。
随着国际上越来越多人对中国当代艺术发生兴趣,早已参与其中的田霏宇,也在2006年彻底搬到了北京生活。
在中国艺术家走向世界的过程中,他在美国最好的艺术杂志《Artforum》上,写中国当代艺术的文章——在21世纪以前,这些老牌艺术杂志一直不太愿意碰西方以外的当代艺术;老一辈的中国艺术家也笃定,英语媒体圈跟他们的创作永不会发生联系。

北京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

当北京在火热地筹办奥运期间,中国当代艺术的早期重要藏家——比利时人尤伦斯,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办一个专门做中国当代艺术的美术馆,UCCA就这样在798诞生。
2011年,32岁的田霏宇加入其中,成为第三任馆长。2017年,UCCA经历了一场庞大复杂的机构重组。
而就在机构转型方案尘埃落定的几乎同时,他筹备多年的《1989后的艺术与中国:世界剧场》展览在纽约的古根海姆美术馆开幕,回顾了1989-2008的中国当代艺术。这也是近年来为数不多的一次,中国当代艺术家在全球最重要的美术馆集体亮相。
如今,他带着美术馆一路从北向南,抵达上海。


酷爱跑步的田霏宇,对苏州河情有独钟,“在苏州河畔跑步的时候,看到一座座桥被保留下来,有时就会联想起威尼斯的运河风光。”

上海苏州河

UCCA Edge就建在距离苏州河不远,落在苏州河地块翻新后重新规划的办公区,毗邻静安大悦城和一溜住宅区。到今天,还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核心地块,做这样的改造,让观众们逛着街就能逛进美术馆,是机遇,更是挑战。


空间由纽约建筑事务所SO – IL设计改造
首当其冲,办公楼的面积、层高限制。新馆建筑总面积5500平米,展厅面积1700平米左右,与北京馆的大展厅面积几乎相当。但是因为不像北京由工业厂房改造而来的大平层大挑高的空间,这里分了三层,每层面积不大。
改造后,空间体验一下就丰富起来,有的地方拆掉楼板做双层挑高,有的地方赋予立面一些隔断变化,让光影在空间中游走。大厅、展厅、公教空间、餐厅、露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3月6日》行为表演现场 2002年

《3月6日》作品在美术馆复现 2021年

一说到当代艺术,今天,很多人的第一反应仍是:我看不懂。
最鲜明的例子就是这次逢周日会上演的徐震行为作品《3月6日》,观众进来,他就派一位穿着病号服的人跟着你,你看这个作品,这个人全程尾随看你,直到你离开。
这个作品第一次出现,是在2002年“上双”期间金沙江路一个仓库里面,那里艺术家们自发组织了一个外围展叫《双胞胎展》。20年后再次复现,很多观众还是高呼接受不了。
但一句“看不懂”以外,当一个艺术机构介入,还原这生猛极端的行为艺术,“可能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有人因为看了一个展览,对自我、对人生,对所处的环境和时刻,会发生质变。你无法预测ta是谁,也不可能知道。这些无法列入到KPI当中,但这个可能是最重要的。”

四层露台区和景观

除了展示当代艺术,美术馆对一个都市来说,可以自然而然地成为一种让艺术融入生活的接口。
喝咖啡吃个饭,看书逛店,听讲座、观看小型放映,都可以在一个馆里完成。
乃至在露台360度绕上一圈,看看东方明珠、看看浦东的高楼、低矮的居民楼、翻新的厂房,各种历史的断面,也会像拼贴画一样,把满满的生活感送到眼前。 

2021年《激浪之城》展览现场
曾经,上海的艺术圈只在艺博会期间“爆”两三周,很多好展览也会挨着这个档期推出,其他时节,比起北京,没有什么太大的声量。然而在过去的这些年,上海的观众的热情一直在上升。
在UCCA北京门票还卖10块15块的时候,上海新兴的民营美术馆已经开始尝试近百元的“高价票”,用展览加建筑的的高颜值和质量,折服了大量公众买单。
田霏宇多年以来每个月都会来一次上海,他还记得去年疫情稍微缓和,上海的美术馆一恢复营业,观众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上海西岸文化艺术空间地图 图源:西岸文化艺术季

康定斯基回顾展现场 西岸艺术中心

最近几年,上海的各个片区几乎都有了“破圈”的艺术空间。 
在徐汇滨江这样由老工业区改造而来的地方,观众可以一站式打卡好展览,也可以同时享受到高品质的滨江公共空间,同时亲近艺术和自然。

安藤忠雄建筑大展现场 复星艺术中心

沉淀更久的外滩区域,吸引的是老牌的国际画廊、拍卖行,与国际联系更紧密的文艺活动,比如引进的海外艺术大展,往往落脚于此。比如最近大火的莫奈特展、安藤忠雄建筑大展,观众甚至愿意排队一两个小时,进馆看展。

苏州河区域

距离外滩1公里不到的苏州河,好多历史建筑已经翻新,OCAT上海馆、UCCA Edge等艺术空间逐渐填充,这里也在慢慢形成一个新的艺术走廊,甚至与外滩片区的氛围连接上。
还有散落在城市中心,例如各大商场里的文艺空间,星星点点遍布整个城市,边逛商场边看艺术,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 
不同于北京的“看艺术总要往朝阳区跑”,散点式布局的上海文艺空间,与城市居民的距离更贴近,各个辖区也都把市民的文化休闲功能看得相对重,“每个区都有任务,形成一种良性的竞争”。

田霏宇回忆起自己大学毕业迷茫期,有次闲来无事,走进去过无数次的费城美术馆,那天就在里面坐了两个小时,“当时内心的焦虑得以释放,越坐在这个环境当中就会想得越多,这样一个艺术空间帮助了当时的我。” 

站在车辆穿梭不息的十字路口,我们又回望了一眼街角。不少路人因为大楼侧面的巨大条幅驻足,也有人从地铁站一出来就直奔美术馆的大扶梯,看来很多人早已做足功课,慕名而来。

夜幕降临,温暖的光从高楼的底部透出,吸引着人靠近,整个街区也变得比往常更有了温度。

一个城市,应该有更多这样的空间留给它的公民。


部分图片由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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