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尚圈||“国模”江湖（上）
2022-08-19 星期五
前两天，北京终于有了点动静，因为Prada秋冬大秀，成功让人们有了一点讨论度：这场秀之所以出圈，是因为不仅请到了模特，还请到很多演员，比较吸睛的是两位钢铁直男大叔，廖凡和黄觉，那压迫感也是一流了：▲廖凡不仅压轴，还领衔了长长的走秀队伍，在他身后是杜鹃和黄觉。不过一场秀看下来，发现明星和超模还是有壁的，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翻车最狠的是春夏，她的走秀图简直叫一个不忍直视。不得不说，走秀这种事，还得交给超模们，这次Prada大秀上，走得最稳，最好看的仍然是当下活跃的两位头牌名模，杜鹃和雎晓雯。说起来这里面也有玄机，杜鹃和雎晓雯，在某种程度上说她们是不同世代的超模，如果说杜鹃是第一代的话，那么雎晓雯就是第三代，她们中间隔着刘雯、孙菲菲、秦舒培、何穗、奚梦瑶这些黄金二代。如今，雎晓雯的势头很猛，好像中国的超模圈又开始了一轮新旧交锋。《Vogue》八月刊的封面就是她，而这个动态还上了权威模特网站MDC的首页。
雎晓雯势头有多猛？她在MDC达成了“industry icons”的成就，也就是在业内受到极高认可的“行业图标”。
这个成就含金量是很高的，网站给出的理由是，雎晓雯有着“doll-faced”（娃娃脸），极具风格，所以能成为模特界最高级的缪斯。并形容她是“Chinese gem”（中国的宝石）。▲达成的成就还包括拍摄了五个《Vogue》中国封面，成为L'Oreal Paris巴黎欧莱雅品牌大使。而中国的模特中，上一个成为“icon”的，是真正意义上中国第一代最成功的国际超模杜鹃。网站给杜鹃的评价是“Du Juan is a pioneer.As the first internationally successful Chinese fashion model”（杜鹃是先锋，是第一位在国际上成功的中国时装模特）。▲不过“industry icons”里也分为两种，杜鹃属于“建立者”，而雎晓雯则被列在了“下一代”的领域里。客观地说，杜鹃的行业地位还是比雎晓雯要高很多。▲杜鹃刚刚拍摄了2022年4月刊的《嘉人Marie Claire》封面。杜鹃1982年出生，今年40岁；而雎晓雯1989年出生，今年33岁。而被誉为“国模黄金一代”的刘雯、孙菲菲、秦舒培、何穗、奚梦瑶等人，其实也处于非常激烈的竞争中，哪怕是看起来已经回归家庭、孕育长孙的奚梦瑶，其实依然没有放弃模特事业，复出之心很明显。▲《Vogue》中国，2011年9月六周年特刊。左至右：杜鹃、何穗、孙菲菲、刘雯、奚梦瑶、秦舒培。▲雎晓雯、《Vogue》中国前主编张宇、孙菲菲、刘雯。雎晓雯和刘雯也算是同时代，但她属于大器晚成，刘雯和孙菲菲最辉煌的时候，雎晓雯的战绩并不如其他几位亮眼，但如今后来居上了。关于雎晓雯的故事我们写过。严格意义上来说，若论中国经济崛起所带来的行业红利，杜鹃和雎晓雯的参与程度和受益程度其实远远不如这五人（刘雯，孙菲菲，何穗，奚梦瑶，秦舒培）。在中国时尚业迅速发展的2010年左右，这五个人齐齐登上国际舞台，被誉为“中国军团”，国际上出尽风头，在国内也获得了空前的关注，享受到了时代的馈赠。时尚的江湖风起云涌，一代国模，曾经崛起，构建了黄金时代，随后的几年，又四散开来，各找归路。所以咱们就来唠唠这群超模们之间的关系与暗战。今天写的是靠单打独斗闯出一片天的“大姐大”候选人杜鹃、刘雯、孙菲菲的故事；下期则奉上资本入局之后，背靠“华谊”这棵大树，走出不同人生路的秦舒培、何穗、奚梦瑶等人。首先来进行一个简单的科普，中国的模特这么多，要论国际影响力和江湖地位，谁是大姐大？在业内，有一个很权威也很直观的评判标准就是Models.com（MDC）网站的评级。这个网站最显而易见的排名就是每年的TOP50，这是一个流动的榜单，根据模特们的走秀场次、品牌优劣、媒体关注、行业评价等等一系列指标，选出50位最优秀的模特。能进入这个榜单的都是当年最受瞩目的模特，但凡入榜的模特们大都兴奋异常，因为这代表着职业生涯的里程碑（从小透明变成一线）。而如果排名能够跃升，则意味着背后非同一般的努力，我们提到的这几位都进入过TOP50行列。其中排名最高的是刘雯，她曾经在2013年达到过第三名，这个纪录至今无人超越。刘雯确实属于外型条件好又极度勤奋努力的类型，她表现力强，在秀场上是拼命三郎，她的敬业和勤奋让她成为“中国超模”的代言人，行业重视、粉丝群庞大（关于刘雯的故事，我们刚刚写过）。当年孙菲菲的男朋友、摄影师亮子这样形容刘雯，可见她是所有中国模特的主心骨。另一位超模孙菲菲，虽然相对低调，知名度不如刘雯高，但也属于实力超群的TOP级模特。她在排名上落后于刘雯，2010年成为“NEWCOMERS TOP10”，2011年进入TOP50榜单，最高名次是13名。▲孙菲菲和男友亮子，常常为了排名提高而激动发微博庆祝。虽然名次和刘雯有差距，但是孙菲菲却是属于“根正苗红”的国际超模，通俗点说，她的“超模血统”比刘雯更纯。从出身上看，刘雯和杜鹃等人是在国内“新丝路模特大赛”出道的（杜鹃2002年，刘雯2005年），众所周知，那时中国的模特行业还属于摸着石头过河，时尚性、国际性、专业性都偏弱，选美性较强。▲刘雯在2005年仅得到湖南赛区冠军，在总决赛中没有取得名次。而当年这个比赛和市场并不能很好地接轨，所以刘雯和杜鹃在比赛之后都不太受市场待见，因为她们的长相并不属于传统的中国美女。哪怕杜鹃贵为总冠军，随后也接不到什么活，她和刘雯都曾说过差不多的话：“很少的工作量，也不是很被看好，一个人在北京漂着，过得不好，曾经想过回家算了。”她们都度过了一两年的暗淡期，偶然遇到伯乐之后才改变了命运。▲杜鹃是在2003年被蔡志伟赏识，接拍了“SHANGHAITANG”（上海滩）的广告，从而被业界认可，进军国际秀场。▲刘雯则是被《嘉人Marie Claire》法国总部的著名时尚编辑、艺术顾问Joseph Carle赏识，拍了中国版的《嘉人Marie Claire》2007年9月刊封面，才一举成名。和杜鹃、刘雯不同的是，孙菲菲的出道是在2008年参加了世界上知名度最高、影响力最大的“Elite世界精英模特大赛”，并获得中国区总冠军，以及全球季军。随后就签约了当时全球最大的模特经纪公司Elite（刘雯后来也签约了这家），几乎没有走过弯路，从出道就接受了最高水平的模特训练。▲Elite世界精英模特大赛，是世界知名度最高、覆盖范围最广、影响力最大的全球性模特赛事，全球差不多90%的超模是从这个比赛中走出来的，比如Kate Moss、Cindy Crawford、Naomi Campbell等人。图源：《时尚芭莎》2010年3月刊。正如业内对她的一致评价：Working at the highest level since she started.所以孙菲菲从出道就是最高起点，哪怕她后来佛系成性、不争不抢、不上维密、远离娱乐，大众知名度比起其他超模来差得远，也依然具有强悍的职业生命力。MDC除了TOP50，还有一些更具含金量的榜单，比如“Legends”，顾名思义，超模传奇，这个榜单目前没有中国模特。紧随其后的是“NEW SUPERS”（超级模特）和“MONEY LIST”（金钱榜单）。这两个榜单是竞争最激烈、也是最具商业价值的。可以看到能入榜的都是目前最活跃、最吸金、最具时尚影响力的超模，中国的模特里只有刘雯和孙菲菲上榜了。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孙菲菲和刘雯属于同级别，都是TOP系列，并且至今仍然在这个圈子里工作，与后来的何穗、奚梦瑶等人不在一个层次上。要论目前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她们就是中国模特里无可争议的“唯二”，可以说是并驾齐驱。▲2020春夏巴黎高定时装周：Valentino 品牌秀场。▲2019春夏米兰时装周：Tod's秀场。
但孙菲菲又实在是太佛系了，虽然在国际上声名鹊起，在国内一提到“孙菲菲”，大家的首先反应还是那位演员。刘雯微博粉丝两千多万，孙菲菲只有四百多万，在更偏大众娱乐的领域，孙菲菲的阵势就弱多了。最明显的例子是《Vogue》中国十年大庆时，封面选出了十位最具代表性的中国女性，模特中是杜鹃和刘雯。▲《Vogue》中国版，2015年9月， 10周年纪念特刊，杜娟和刘雯是10位标志性的中国女性之一。如果说刘雯和孙菲菲是目前中国超模界的“中流砥柱”的话，那么杜鹃则是中国超模心中的“大姐大”。
正如MDC对杜鹃的评价那样——她是先锋者，是第一位在国际上成功的中国模特。成功的标志是，在西方霸占多年的时尚界，杜鹃曾为亚洲模特蹚出一条路。比如她是首位走上Haute Couture（高级定制）T台的中国模特，首位登上《Vogue》巴黎版封面的亚洲模特，LV广告中的首位亚洲模特等等。▲《Vogue》Paris2005年10月刊。杜鹃是《Vogue》Paris有史以来第一位亚洲模特。▲Louis Vuitton2006年秋冬系列，杜鹃成为LV广告中第一个亚洲面孔。也就是说，在刘雯和孙菲菲刚刚上台的时候，杜鹃已经功成名就了。杜鹃最早是学芭蕾舞，后来身高越来越高，不得已告别舞蹈，在2002年参加新丝路模特大赛，成为总冠军。中间经历了两年左右的暗淡期，如上文所说，偶然间拍了时装广告，因此被赏识，2005年就登上了中法两国的《Vogue》封面，其中法国那版，她是第一个上封面的亚洲模特，而中国那版，则是创刊第一期。▲《Vogue》中国，2005年9月，创刊第一期。后来很长一段时间，《Vogue》中国“金九”封面，也就是创刊纪念版，必有杜鹃。▲《Vogue》中国，2009年8月。陈漫拍摄的这组照片十分有名。但杜鹃虽是“先锋者”，却没有很好地赶上时代际遇，正如张宇所说，“2006年以前时尚圈尽是西方模特天下，中国模特虽有潜质却寂寂无闻。”受益于2008年北京奥运会所带来的经济大发展以及女性消费力的极大提升，随后的几年，各大时装周都开始重视中国市场，点名需要“亚洲面孔”，尤其一定要配备“中国面孔”，这才造就了刘雯等人的崛起。而那时杜鹃已经来到职业生涯的后半段，2009年在完成了香奈儿上海大秀之后，杜鹃就几乎退隐，到了2012年，她就转战电影了。▲裴蓓。裴蓓和杜鹃是同期出道，2002年新丝路模特大赛，杜鹃是冠军，裴蓓是安徽赛区的季军和最上镜奖，随后她被推荐参加模特之星大赛并获得全国亚军。2007年，成为巴黎时装周Dior07春夏高级订制女装秀的开场模特。相比起杜鹃，她的成绩不那么突出，相比起刘雯，又属于“前辈”。▲秦舒培。秦舒培当年风头极劲，背靠大树好乘凉。关于秦舒培的华谊往事，以及一众“华谊模特”何穗、奚梦瑶的故事，我们下期讲。所以，谁是国模大姐大？综合各个方面来说，杜鹃、刘雯、孙菲菲都算得上，就看各有侧重。
杜鹃胜在江湖地位，刘雯和孙菲菲胜在业务能力和专业影响力。若再细分一些，刘雯则更中国化，更具社交媒体和娱乐时代优势；孙菲菲更国际化专业化，粉丝们称她“蓝血女王”，意思是她是中国拿下蓝血品牌代言最多的超模，这一点刘雯也比不上，平时低调不作妖不炒作，只安心做模特，更纯粹一些。虽然各家的粉丝曾经为了各自偶像的江湖地位争得面红耳赤，但不管怎么说，“国模之光”这四个字套在这三个人身上都是不过分的。
既然说到这里，就再讲讲孙菲菲的故事。我们熟悉刘雯，也熟悉杜鹃，却不一定熟悉孙菲菲，那么这个既低调又强大的超模究竟是什么来头呢？孙菲菲，1989年出生于山东省潍坊市，因为身高太高，从初中就开始接受模特训练，大学考上了苏州大学服装设计与展示专业，也就是说，孙菲菲从十多岁就和模特这一行打交道。她和男友亮子是大学同学，孙菲菲学模特，亮子学摄影。毕业后，孙菲菲当模特，亮子当摄影师，与《红秀》等时尚杂志合作，后来随着孙菲菲职业生涯的飞跃，亮子在业内做得也不错，一度是周迅等女明星的御用摄影师。超模和摄影师的组合，在业内属于佳话，又属于同一个领域，共进共退，实在是很难得。所以孙菲菲和亮子恋爱十多年，最后结婚生子，一路上恩爱又稳定，从没有半点负面新闻。
两个人撒狗粮都撒得超凡脱俗，孙菲菲和亮子的微博名后面的字母，是对方名字的首字母，一直没有变过。而有趣的是，在这三个人里，孙菲菲是唯一拥有稳定恋情的，刘雯在今年之前连约会都没有过，最近才和井柏然传出一段业内人士不敢相信的绯闻。而杜娟更是神秘得很，她没开微博，平时别说绯闻了，连生活状态都不分享。她和阮经天传过绯闻，因为二人一起拍过电影，在电影里有不少亲热戏，当然这也许只是粉丝们的一厢情愿，单纯觉得俩人很般配罢了。2018年有娱乐记者拍到过一男子和杜鹃前后脚进了杜鹃的公寓，没再出来过，也曾被议论了好一阵，有人说是富商，有人说是业内大佬，但这事也不了了之。前面说了，与杜鹃、刘雯从“新丝路模特大赛”出道不同的是，孙菲菲参加的是“Elite世界精英模特大赛”，随后签约Elite。看起来起点高，但是真正付诸实践时，大家还是走过差不多的路。像杜鹃、刘雯、孙菲菲这样的模特，无背景无资源，语言不通，秀场上的中国人又极少，只能拼命走秀，不断在各个时装周上刷成绩才会有出头之日。刘雯曾说自己靠一只箱子走天下，活得像个蜗牛，像个机器；杜鹃也聊起过当年趣事，公司要给她配专车和司机，供她各处去面试，但费用自理。杜鹃为了省钱谢绝了这项服务，但是每天光是挤地铁四处奔走就耗尽了她的精力，她才意识到做模特的首要能力是在辛苦的环境中时刻保持好状态。
孙菲菲也是如此，伦敦、纽约、米兰、巴黎四处奔走，不知疲倦。在最艰苦的岁月里，只有抱团取暖才能捱过去。所以那时活跃在国际舞台上的中国模特是十分团结的，孙菲菲和杜鹃、和刘雯都关系十分密切。后来和奚梦瑶秦舒培何穗等人也是好友，常常聚会。
尤其是和刘雯，她们几乎同时入行，能力相当，一度是最好的朋友，同吃同住同走秀，在孙菲菲的微博上，刘雯是出现次数最多的模特。
▲2014年巴黎时装周，二人同走Jean Paul Gaultier秀场，图源水印。不过二人此后经历了粉丝斗争，险些割席翻脸，这个咱们稍后说。
对于孙菲菲来说，她的幸运之年发生在2011年，那一年孙菲菲可谓是多面开花。2011年香奈儿与中国市场进入蜜月期，老佛爷Karl Lagerfeld邀请周迅成为中国形象大使，并当着所有媒体的面盛赞周公子“她像是年轻的可可·香奈儿与芭蕾名伶Zizi Jeanmaire的综合体。”与此同时，香奈儿也首度启用了第一个亚洲模特，那就是孙菲菲。所以孙菲菲和香奈儿渊源颇深，也合作了相当长的时期，她之所以能入选“money list”，很大一部分业务也是来自于香奈儿。除此之外，她在秀场的成绩也很亮眼，几乎是“秀霸”一样的存在。2011巴黎时装周上，孙菲菲共走秀18场，其中MiuMiu里她是唯一亚洲模特。▲2011年巴黎时装周，图为徐濠萦、姚晨、孙菲菲、韩火火。亚洲模特极少的米兰时装周上，共走秀16场，是米兰时装周历来华人模特最好成绩。
▲2011米兰时装周，Antonio Marras秀场结束时，孙菲菲作为领场走在众模特前排。▲米兰时装周上，Dolce & Gabbana启用三位中国模特，分别是刘雯、孙菲菲、何穗。不过，走红也意味着各种是非的到来，在巴黎时装周上，孙菲菲退出了GIVENCHY秀，被秦舒培顶上，两家的粉丝也开始吵得你死我活。此后没多久，她成为意大利版《Vogue》2012年1月版的封面女郎，并拍摄了一整组复古味道十足的大片，单人封面，又是开年刊，这是孙菲菲职业生涯中的重要事件。2016年意大利《Vogue》主编去世的时候，孙菲菲发了微博悼念。2011年突飞猛进，此后孙菲菲一直稳定发挥，各大秀场勤勉走秀，与刘雯一起稳稳地站在了中国超模第一梯队。2013年成为prada秋冬广告模特。
2016年又参加了Met gala，一如既往地明艳动人。到了2017年，孙菲菲拿下雅诗兰黛的代言，本是好事，但对于粉丝来说又相当敏感，因为上一任代言正是刘雯，刘雯事业突破的一个关键点也在于她是“雅诗兰黛第一个亚洲面孔”。正因为如此，两家的粉丝也开始从微妙博弈，演变到互相掐架。
其实粉丝们闹归闹，但刘雯和孙菲菲本人并没有翻脸，微博上战火太猛，两个人避免互动，但是在ins上，两个人常常互相点赞，还是很团结的。这当然也是明智之举，中国模特在国际舞台上本就力量薄弱，如果再搞一搞内讧，只会更惨。今天讲的这三位都是幸运儿，因为她们是真正手握好牌又被机遇垂青的人，她们完全凭借着一张脸，以及近乎完美的身材，加上时代的东风，顺利地走到了世界最闪亮的舞台上，成为这个世界最美的一群人，从事着最光鲜的工作。这里面是充满偶然性的。苏芒曾经评价过超模的世界——“除去体育，这个竞技场可能是最为公平也最充满偶然的地方。那里永远没有美的标准，只有美的特点，你永远不知道哪一种面孔能被选中，而偏偏可能是那一点不完美的雀斑、虎牙，那放情的大笑或忧郁的眼神，成为她最令人难忘的超级招牌。”
说到底，模特也只是一种工作，在杜鹃、刘雯和孙菲菲的身上，我们看到初心纯粹的人或许会对职业有着更多的敬畏，也会在职业道路上走得更长久一些。
下一次我们会写到秦舒培、何穗、奚梦瑶等人，与刘雯孙菲菲的“白手起家”不同的是，她们的背后是曾经中国数一数二的娱乐大鳄“华谊兄弟”，所以她们与名利场、娱乐圈联系得更紧密一些，几位模特也会走出各自的人生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