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放的妈妈

2023-12-25 星期一





从幼升小、小升初,再到考高中、大学……在子女不同教育阶段,在每一个孩子背后,常常都有着一位像守望者一样的妈妈。

根据《2023年职场妈妈生存状况调查报告》,六成妈妈是带娃主力,还有43.6%的人将职场妈妈视为“白天工作累、晚上被娃吵的心理强大打工人”。对妈妈们来说,她们不少都身兼多重角色,不论白天是否身处职场,到了晚上孩子放学,她们往往会进入一个亲子空间——在这里,她们既是养育者,也是陪伴者,还是教育者……这个空间也并不一定总是和睦的,有时候甚至还充斥着争吵与泪水。

而这种身为“母亲”的身份和责任,有时候还会盖过她们自身的需求和自由。正如一位接受访谈的妈妈所感叹的那样:“兼顾了孩子,差不多就没有自己的时间了。”





文 | 谢紫怡

编辑 | 易方兴

运营 | 虎鲸



藏试卷的孩子


“这是我私人的东西,你不可以拿!”


带着怨意,女儿芊芊朝着母亲激烈地喊着,程惠芳没有想到女儿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她的手上,还抓着那张刚找到的被女儿藏起来的试卷。


程惠芳感受到,受困于分数,女儿变得不自信了。


在湖北襄阳,12岁的芊芊到了关键的时候。她正上六年级,要准备小升初了。

程惠芳的方法是,每天都辅导女儿做功课,放学后,她几乎一直在芊芊房间,守上好几个小时。


毕竟,没有人不想去更好的学校,课程作业也一下子变多了。程惠芳打听到,在这个班学习,很多学生和家长们已经开始了冲刺——有的请了私人家教,有的提前做课外启蒙,还有的就连学生简历都开始制作了……


程惠芳像一个女儿学习的守望者,但效果却常常与她期望的相反。比如,数学是芊芊的弱项,看到女儿总是因为马虎而丢分,她自己也叮嘱了一次又一次,但还是会错,她总是急到发火。有一回,妈妈发火后,女儿很挫败,抹着眼泪说:“我也不想总这样啊。”


成绩下滑是事实。前几年都是上网课,学习进度被落下了,数学明显降得厉害,后来,语文的基础不牢,分数也退步了。两门课,都从原来的九十多分,考到七八十分。


但这就像陷入一个死循环。着急的妈妈,委屈的孩子,以及一次次的生气与挫败。做题时,只要芊芊在反复强调的地方上出错,妈妈程惠芳就容易动气,一感受到压力,芊芊又更容易出错,似乎成了一个难以解开的结。

▲ 图 / 视觉中国


同样处于升学的压力中,刘瑜青的儿子在北京东城区一所全日制公立中学读书,初中本部近500名学生中,他处于中等偏上的位置。初二下学期,年级会有一次分班选拔,如果被分到直升班,就意味着在中考前,可能可以内部签约,直接保送到学校的高中部。


刘瑜青希望儿子争取到那个机会,但这需要儿子能排进年级前50名,“只能说去试一试”。她就像处在一个看不见的跑道上,只有不断往前,才能冲进那有限的名额。


然而,新的难题也出现了。在学习攻坚期,督促儿子时,刘瑜青发现,需要克服的学习问题太多。她一条条总结儿子的不足:首先是学习积极性不够,比如,儿子不愿记英语,不仅词汇量未达标,阅读和听写的积累也不多;其次是思维有惰性,在做理科科目时,一遇到难题就不愿意钻研;第三是如果不会,就很容易放弃。


但面对同一道题,她与儿子之间似乎存在无法跨越的思维障碍。妈妈想给孩子灌输自己的题方法,但是孩子却懂不了。最后她总结,那条把题目通的道路,还是得孩子自己慢慢领悟。


让刘瑜青无奈的是,儿子也会为成绩的下滑找借口。学校每不定期会有晨测,把一些学科考点做成试卷,以此巩固学生们的记忆。好几次,儿子的晨测成绩不佳,就说自己“去晚了”“书没带”“肚子疼”。后来,刘瑜青找来语文老师,才知道,他确实有一半没写完,那些东西就是没有背熟。


但儿子也并不是没有积极性。比如,每次考完试后,感觉没有考好,或者某一科出现失误,儿子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回家就拿出书包去学习,测试卷做了一份又一份。只不过,当那股劲过去后不久,儿子无法持续,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 图 / 视觉中国


南京的张梅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她要面对的,则是如何守住一个注意力不集中的小孩。


她一路辅导大女儿到二年级,打算继续沿着这条路,对上大班的小儿子进行类似的启蒙教育,但并不顺利。


张梅想的是,要从小给孩子营造爱学习的环境。身边的家长们卷孩子,每个家庭都有各自的规划,张梅也只能接受,“因为江苏就这环境”。


在女儿小时候,张梅就带着她识字、做阅读、做奥数。家里刻意没有买电视,孩子想要看动画片,播放的也是英文版的《小猪佩奇》《汪汪队》。她还准备了一整排大书柜,塞上童书和名著,希望培养女儿阅读的习惯。


女儿的教育很顺利。在学校,女儿已经可以考到班级第一,回到家,她也会自觉学习和读书。但这一套相同的方法在儿子身上却失效了。


当张梅渐渐把精力放到了小儿子身上,和儿子一起亲子共读时,她发现,儿子的专注力不太好,有时候会坐不住。她有些难办,如果继续坚持把用在女儿身上的学习方法,套用在儿子身上,还能应验吗?



连轴转的妈妈


在对子女的守望中,妈妈们终于学着接受了一个现实:天生就爱学习的小孩是罕见的。很多时候,教会孩子学习方法的责任都落在了妈妈们身上。


这个过程,有时候可以用斗智斗勇来形容。电视是那个潜在的“敌人”。芊芊是一个喜欢看电视的小孩,程惠芳为了督促她,把电视遥控器藏起来了。只是,藏在枕头下、柜子里的遥控器,一下子就被女儿找到了。这就像母女之间的一场明争暗斗,有了遥控器的女儿,坐在电视前咯咯笑。再后来,程惠芳索性把遥控器藏到垃圾桶下面,有一种赌气的心态,“谁也别想看!”


妈妈基本上都在适配女儿,这在程惠芳的工作中尤有体现。过去几年,她在校外机构当托管老师,放学后,女儿去她那里自习,她再进行辅导。而在更早之前,她还是女儿的幼儿园老师,“就是为了更好地带孩子”。其实,从幼儿园老师转做托管老师,也是一个无奈之举,只有这样,才能把工作和对女儿的照顾结合起来。


这样的特殊陪伴一直持续到了女儿四年级,程惠芳最后还是回到了家里。丈夫是家庭中挣钱的那个人,作为妻子、妈妈,她既需要负责家务劳动,还要处理有关女儿的一切。买菜、做饭、洗衣服,等孩子放学回来,几乎是日复一日。


孩子的压力大,作为妈妈的压力也跟着变大。一家人的开销不小,到处都有要花钱的地方。程惠芳还是想上班,她找了份零散的活,只用白天出去工作。而到了快期中期末考试的时候,老师们大量布置作业,芊芊有时候直接写到12点。那时候,她下班回来,因为要做饭和收拾,能够守着女儿的时间变少了。在家长群,每次看到老师提醒家长多多关注孩子的消息,都恨不得把自己当成三个人用。


同时应付两个小孩,张梅觉得自己“忙到飞起”。女儿和儿子放学后,会一起在客厅的书桌写作业。她和丈夫都在体制内工作,下班回到家里,同样也是由她守着孩子。但既要为大女儿答疑惑,也要辅导小儿子学习,她觉得自己完全应付不过来。


▲ 张梅要同时辅导两个孩子学习。图 / 受访者提供


曾经,她给女儿报过课外辅导班,对一些基础知识进行强化,但女儿上了一个学期后,还是觉得进度太慢了,那些知识点并不是很能吸引她。因为效果不明显,女儿还是回到了家里。


在家里,张梅经常碰到的情况是,当女儿碰到不会的题,以及儿子遇到不会读的字,两个孩子会同时大声高喊“妈妈”,这是最让她最头疼的时刻。妈妈没办法立马从一个人分成两个人,她感觉客厅瞬间变得鸡飞狗跳,她拿起桌上的词典和草稿纸,一会去女儿那边,一会儿转到儿子那边,就这样来回切换,感觉越教越没有耐心了。


北京的刘瑜青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除了初二的大儿子,她还有一个上一年级的小儿子。大儿子做作业时,她会陪着小的多一点。基本上每,她都会去小儿子房间,帮他检查作业,再讲一些辅导书上的题,带他做英语阅读。


事实上,刘瑜青在一家事业单位里,做网络后台的服务器维护工作。她一个星期要值一两天班,有时候晚上也要值夜班。忙不过来时,丈夫会协助她一起监督两个孩子的功课。但在家的时候,她还是经常不放心,会一直看着两个孩子把学习都完成。晚上的家务一般都被她先放弃了,有时到十点多,等孩子们上床睡觉之后,她才会轻声去厨房把没洗的碗洗干净。


“兼顾了孩子,差不多就没有自己的时间了。”平时,刘瑜青也有读编程类的专业书、看一些名人自传的习惯。但把两个孩子视为最高优先级之后,妈妈自己的时间却被切碎了。之前,她还尝试过早起,每天5点去晨跑,回来之后,还会在卧室看会书、做一些简单的室内运动,还有时间给孩子们准备早饭。


但现在冬天很冷,早起计划搁置、晚上很累的时候,刘瑜青直接抱着两个孩子就睡了。


像这些妈妈们一样,目前,在我国,家庭照料主要责任承担者仍然是女性。根据《第四期中国妇女社会地位调查主要数据情况》,在家庭领域,0-17岁孩子的日常生活照料、辅导作业和接送主要由母亲承担的比重分别为 76.1%、67.5%和63.6%。


正如社会学者莎伦·海斯的《母性文化矛盾》中所写的那样,她提出了“密集育儿”概念,即母亲将自己视为孩子的主要照顾者,其特点就是“以儿童为中心,专业引导,情感付出,劳动密集,开销昂贵”,这意味着,母亲有可能过多地专注于孩子,将自己的责任视为无可替代,从而,进一步忽视自己的需求。


▲ 图 / 视觉中国



帮手


某种意义上,最需要分担作为教育者和照顾者角色压力的群体,正是妈妈们。


最近,芊芊和母亲相处的夜晚,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现在,学校把六年级的作息设置为和初中一样,要一直待到晚上七点。等到在学校吃完晚饭,还要再上一节课,由老师们督促着写作业。回到家,写完剩余的作业,到八点多的时候,过去是由母亲陪在旁边,现在,芊芊则会拿出她的学习机来学习。


科技改变了陪伴的方式——一开始,妈妈程惠芳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就当是找了一个“线上指导”。没想到,那款学而思学习机里有很多教学内容,她们一起尝试了连续学习打卡21天的活动,女儿得到了学而思配套的拍题神器“学拍拍”,每天坚持换来礼物,让她觉得很有成就感。

母女俩一起挨个摸索课程内容。暑假,芊芊尝试提前学习六年级数学、语文的校内同步课程,还学习了数学思维提升的课程,以及剑桥英语的Hello English课程。学习机作为一种替代性的陪伴,让母女二人原本的亲子时间变多了,白天,她们还会去公园打羽毛球,做些简单的户外运动。


亲子关系也变得更好了。过去,程惠芳和女儿会因为做错题而闹情绪,现在,芊芊转在学习机上做题,同样的错误会被错题本归类,再举一反三,她会反复跟练,一直练到做会为止。看到女儿的“马虎”在学习机上得到了量化,出错的概率越来越少,她觉得,作为一个AI机器,学习机替代了母女间过去在沟通上的损耗。


让她们都感到惊喜的是,新的学期,芊芊期中考试的三个主科分数回到了原先的九十多分。更明显的变化是,她变得有自信、更愿意学习了。


“妈妈你忙自己的,我自己学,你不用多操心我了。”程惠芳发现了女儿学习上的主动性,也感受到自己的付出真的有被体察。


对于刘瑜青来说。一开始购买学习机,只是为了给孩子搜题、题——这确实也是刚需。因为她总是担心自己的题方法太“超纲”,得找个更专业的会保险一点。后来,她从一个小机子换成了大屏幕的学而思,觉得可以正好替代家里的iPad。

有一次,孩子从学校带回一份很经典的数学试卷,因为老师判定,最后一道大题,在题条件上有“坑”,而且附带的答案还是错的。刘瑜青抱着好奇的心态,在学习机上试了一下,发现机器不仅出来了,还推出了很多类似的题型。这让她确信,学习机在数学的解题思路和方法是实用的。


学习机正好决了儿子遇到问题不太愿意找老师请教的麻烦,课程都是按类别和章节分类的,也分别对应了基础类和提高类的选项。刘瑜青看到,除了数学题,儿子在生物、地理、历史、政治等小科上花了很多时间去看课程,他很喜欢那些拓展、益智类的知识。后来,儿子通过学习曾被忽视的小科,还提升了学习的兴趣,时间也安排得更充实。


刘瑜青的儿子在用学习机看课程。图 / 受访者提供


放学后,两个儿子会轮流使用学习机,他们俩会商量好时间:弟弟4点多放学,回来先用,哥哥6点回来,等他把作业做完,到8点多再交接机子。刘瑜青大可省力地去做学习计划,做做家务。到晚上,把被兄弟俩轮流使用完后的学习机拿去充电,是她每天仪式一样的行为。

而张梅的办法,是给女儿和儿子一人配一台学习机。女儿甚至都已经给自己制定好了学习计划:二晚上学英语,四晚上学数学,六晚上学语文。学而思学习机内置了针对不同基础孩子的分层教学内容,可以满足她进步的愿望。她选择了针对基础更好的数学培优S班,可以在巩固校内知识的基础上进行拓展训练。后来,在数学考试的最后一题中,只有她从没丢过分。

相比之下,小儿子的学习,则需要更多的鼓励。张梅陪着儿子上幼教课程,带他识字、数图、学习Hello English,每次听完一堂课,或者做完练习后,看到页面闪着“come and get your points”的卡通画面和奖励音效,儿子都表现得特别兴奋。那是他学习之后获得的“星光值”奖励,积累这些学习的证据,可以评上“网络勋章”,还可以去商城兑换相应的礼品。


儿子的确被这种学习的趣味性因素吸引了,相比于以前买的词典笔、点读机,学习机有智能AI的陪伴,为学习注入了活力。这样下来,在两个孩子都对着视频看得津津有味时,张梅也会在书架上拿出一本书,加入与他们一起的学习了。



更广阔的世界


某种程度上,学习机就像一个虚拟的朋友、老师、妈妈,它分担了部分原本背负在妈妈身上的教育担子,分摊了压力。这带给妈妈的,不只是省心,更多时候,还意味着不限于学习的陪伴,以及为双方都支撑起一片更广阔的天地。


对于刘瑜青来说,使用学习机搜题、题,决了她为儿子讲题的一大烦恼,连课外辅导的钱也省去了。另一方面,学习机已经足够方便了,为了避免孩子会对它过度依赖,在儿子学习前,她都会设置好使用时间,他在写作业时是不用的。当儿子的自律性得到保证,他能够汲取到的,更多就是学习方法、学习思路那些环节。


刘瑜青的儿子在用学习机题。图 / 受访者提供


这些都是作为机器,具有人性化,符合孩子需求的一面。长时间使用后,刘瑜青也会设一个屏幕暂停时间,让孩子的眼睛休息一下。学而思的屏幕使用的是润眼屏,切换到阅读模式,可以变成水墨屏,这对孩子的眼睛来说,更是一种呵护。而程惠芳有时还会直接把学习机上的视频投屏到电视上,隔着更远,就像看动画片一样,女儿也可以看得投入。


而当女儿使用学习机时,程惠芳能对她的进度了如指掌,也因此有了更大的确定性。她的手机可以与学习机关联,作为“家长管控员”,细致到女儿看了哪些课程,做错哪道题,手机上都会有显示。就这样,内心的焦虑被冲淡了。有时候,她会直接点开远程陪学,一边在外面做事,一边关注着女儿的学习。她还可以与女儿进行视频通话,叮嘱几句,就像妈妈平时在她身边一样。


在很早之前,程惠芳就渴望去考一个驾照,也许那意味着未来有一天可以独自开车出门,或者去更远的地方。但是因为一边打零工,一边又要照顾家庭和孩子,那个想法一直没有实现。


如今,妈妈与女儿的改变几乎同频发生着。有了学习机的芊芊,不再需要妈妈花费过多的力气了。而程惠芳,也感到一种压力的释放,她开始慢慢探索自己的世界,难得和朋友去约去边的古隆中景区旅游,她还报名了学做蛋糕的课程。


▲ 程惠芳在学做蛋糕。图 / 受访者提供


其实,原本学蛋糕的初心,就是想给女儿准备早餐。但女儿也把妈妈的行动看在眼里,程惠芳听到芊芊对她说:“妈妈,现在你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之前你都是跟着我,现在你还能去出门,去做一些喜欢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她也希望看到女儿能够有一个健康发展、自由探索的世界。有时候,她看到有学生因为成绩差而压力大的新闻,觉得尤其应该关注他们的身心健康。渐渐地,她意识到,学习并不是那个唯一的目的地。在学习以外,她会有意识带着芊芊一起去晒太阳。她们聊天,分享女生之间才有的八卦和秘密。


作为科技与人性的教育产物的学而思,正慢慢撬开那个缝隙,慢慢放了妈妈。


就在12月19日,学而思二代学习机xPad2 Pro系列机型发布,在自研内容体系、全场景精准学、多项AI能力,以及硬件配置等方面都做了升级。就像学而思一直追求、且希望达到的是:孩子喜欢、家长省心、科技驱动。


▲ 学而思二代学习机xPad2 Pro。图 / 学而思官网


学而思学习机负责人赵璞铮释说,他们一直想切入家庭教育的场景,后面也推出了词典笔、讲题机、学习机。正是因为有对家长需求的敏锐洞察,在慢慢摸索的过程中,最后才找到了这种作业辅导和课程资源相辅相成的教育模式。毕竟,他们有20年的教研经验,对于家长来说,那是可以足够去放心更新的课程体系。


现在,学习是为了什么,刘瑜青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发现,她的大儿子其实不属于特别爱学习的孩子,他的问题就在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学。“因为围的环境,他的同学都在学,总是有一个竞争摆在那里。”她希望儿子最终能够抵达的,并不只是升到高中、考到好大学,“最重要的应该是有自己的知识储备,找到自己的价值”。


▲ 图 / 学而思官网


有了更多时间的张梅,接孩子放学的时候,也更加松弛了。她一路听女儿叽叽喳喳,分享在学校发生的小事。女儿说,她有一个好朋友,总是送给别人小东西,过几天又要回去。班上来了一个外地来的女孩,那位好朋友也有时候会欺负她。两个小朋友因为这种事吵架、闹绝交,但过几天又和好了。


“这样的人要不要继续跟她做朋友?”女儿想向妈妈索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张梅想了想,放在以前,她会杜绝女儿和有可能伤害到她的人来往。但她现在意识到,女儿是觉得有一颗纯真的心,应该好好守护它成长。


“也许,你可以慢慢挖掘,看看朋友的闪光点是多于缺点,还是缺点多于她的闪光点?”妈妈对女儿说,和题不一样,很多东西,都是没有唯一答案的——


那是在决了学习问题之后,母女们一同迈向的、更广阔的世界。


(除赵璞铮外,其他受访者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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